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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剧寂寞空庭春欲晚卫琳琅是在皇上前死还是后死?
电视剧寂寞空庭春欲晚卫琳琅是在皇上前死还是后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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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剧寂寞空庭春欲晚卫琳琅是在皇上前死还是后死?

卫琳琅是死在康熙前面的,琳琅从历史角度应该就是生了八阿哥的良妃卫氏,下面这个小说番外里有提到康熙在琳琅死后的反应。

寂寞空庭春欲晚 番外——和妃

还是初春天气,日头晴暖,和风熏人。隔着帘子望去,庭院里静而无声,只有廊下的鹦鹉,偶然懒懒的扇动翅膀,它足上的金铃便一阵乱响。 

  睡得久了,人只是乏乏的一点倦意,慵懒得不想起来,她于是唤贴身的宫女:“香吟。”却不是香吟进来,熟悉的身影直唬了她一跳,连行礼都忘了:“皇上——”发鬓微松,在御前是很失仪的,皇帝却只是微笑:“朕瞧你好睡,没让人叫醒你。”这样的宠溺,眼里又露出那样的神色,仿佛她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。 

  人人皆道她宠冠六宫。因为七月里选秀,十二月即被册为和嫔,同时佟佳氏晋为贵妃,佟妃是孝懿皇后的妹子,自孝懿皇后崩逝便署理后宫。在那一天,还有位贵人晋为良嫔,她是皇八子的生母,因为出身卑贱,皇帝从来不理会她。这次能晋为嫔位,宫中皆道是因着八阿哥争气。这位容貌心性最肖似皇帝的阿哥才十八岁,就已经封了贝勒。 

  晋了位份是喜事,佟贵妃扯头,她们三人做东,宴请了几位得脸的后宫主位,荣妃、宜妃、德妃、惠妃都赏光,一屋子人说说笑笑,极是热闹。那是她第一次见着良嫔,良嫔为人安静,连笑容也平和淡然,她总觉得这位良嫔瞧上去眼善,只不曾忆起是在哪里见过。席间只觉宜妃颇为看顾良嫔,她就没想明白,这样两个性子截然不同的人,怎么会相交。 

  后来听人说,那是因为八阿哥与九阿哥过从甚密,她并没有放在心上,因为皇帝从来不喜欢后妃议论前朝的事。她这样想着,脸上的神色不由有一丝恍惚,皇帝却最喜她这种怔仲的神色,握了她的手,突然道:“朕教你写字。” 

  皇帝喜欢教她写字,每次都是一首御制诗,有一次甚至教她写他的名字,她学得甚慢,可是他总是肯手把手的教。教她写字时,他总是并不说话,也不喜她说话,只是默默握了她的手,一笔一画,极为用心,仿佛那是世上最要紧的事。毛笔软软弯弯,写出来的字老是别别扭扭,横的像蚯蚓,竖的像树枝,有时她会忍不住要笑,可是他不厌其烦。偶然他会出神,眼里有一抹不可捉摸的恍惚。在她印象里,皇帝虽然温和,可是深不可测,没有人敢猜测他的心思,她也不敢。后宫嫔妃这样多,他却这样眷顾她,旁人皆道她是有福泽的。 

  其实她是很喜欢热闹的人,可是皇帝不喜欢,她也只好在他面前总是缄默。他喜欢她穿碧色的衣裳,江宁、苏州、杭州三处织造新贡的衣料,赐给她的总是碧色、湖水色、莲青色、烟青色……贡缎、倭缎、织锦、府缎、绫、纱、罗、缂丝、杭绸……四季衣裳那样多,十七岁的年纪,谁不爱红香浓艳?可为着他不喜欢,只得总是穿得素淡如新荷。 

  入宫的第二年,她生了一位小格格,宗人府的玉牒上记载为皇十八女,可是出生方数月就夭折了。她自然痛哭难抑,皇帝散了朝之后即匆匆赶过来瞧她,见她悲恸欲绝,他的眼里是无尽的怜惜,夹着她所不懂的难以言喻的痛楚。他从来没有那样望着她,那样悲哀,那样绝望,就像失去的不是一位女儿,而是他所珍爱的一个世界,虽然他有那样多的格格、阿哥,可是这一刻他伤心,似乎更甚于她。她哭得声堵气噎,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裳,他只是默默揽着她,最后,他说:“我欠了你这样多。” 

  那是他唯一一次,在她面前没有自称“朕”,她从来没有听过他那样低沉的口气,软弱而茫然,就像一个寻常人般无助。在她记忆里,他永远是至高无上的万乘之尊,虽然待她好,可是毕竟他是君,她是臣。而隔着三十年的鸿沟,他也许并不知道她要什么,虽然他从来肯给她,这一切世上最好的东西。 

  过了数日,内务府奉了旨意,良嫔晋了良妃。王氏随口道:“到底是儿子争气,皇上虽然不待见她,看在八爷的份上,总是肯给她脸面。”她心里不知为何难过起来,王氏这才觉察说错了话,连忙笑道:“妹妹还这样年轻,圣眷正浓,明年必然会再添位小阿哥。” 

  她却一直再没有生养,后宫的妃嫔,最盼的就是生个儿子,可是有了儿子就有一切么?那良妃虽有八阿哥,可是她还是那样的寂寞。除了阖宫朝觐,很少瞧见她在宫中走动,皇帝上了年纪,眷念旧情,闲下来喜往入宫早的妃嫔那里去说说话,德妃、宜妃、惠妃……可是从来没听说过往良妃那里去。 

  宫里的日子,静得仿佛波澜不兴。妃嫔们待她都很和气,因为知道皇帝宠爱她。这宠爱,或许真的可以是天长日久,一生一世罢。她和王氏最谈得来,因为年纪相差不多几岁。有次在佟贵妃处闲坐,大家正说得热闹,宜妃突然笑道:“你们瞧,她们两个真像一对亲姊妹。”细细打量,其实她和王氏并不甚像,只是下颔侧影,有着同样柔和的弧度。德妃笑道:“皇上喜欢瓜子脸,可怜我这圆脸,早先年还说是娇俏,现在只好算大饼了。”笑得宜嫔撑不住,一口茶差些喷出来。 

  其实德妃还是很美,团团的一张脸,当年定也曾是皎皎若明月。这后宫的女子,哪一个不美?或者说,哪一个曾经不美? 

  这样一想,心里总是有一丝慌乱,空落落的慌乱。虽然皇帝待她一如既往的好,那日还特意歇了晌午觉就过来瞧她,满面笑容的问她:“今儿你生辰,朕叫御膳房预备了银丝面,回头朕陪你吃面。”她怔了一下,方才含笑道:“皇上记错了,臣妾是十月里生的,这才过了端午节呢。”皇帝哦了一声,脸上还是笑着,只是眼神里又是她所不懂那种恍惚。她嗔道:“皇上是记着谁的生辰了,偏偏来诳臣妾。” 

  皇帝笑而不答,只说:“朕事情多,记糊涂了。” 

  皇帝走后她往宜妃宫中去,可巧遇见宜妃送良妃出来,因日常不常来往,她特意含笑叫了声“良姐姐。”良妃待人向来客气而疏远,点一点头算是回礼了。宜妃引了她进暖阁里,正巧宫女收拾了桌上的点心,因见有银丝面,她便笑道:“原来今儿是宜妃姐姐的生辰。”便将皇帝记错了生辰的话,当成趣事讲了一遍。宜妃却似颇为感触,过了许久,才长长叹了口气。宜妃为人最是爽朗明快,甚少有如此惆怅之态,倒叫她好生纳闷了一回。 

  皇帝嫌宫里规矩繁琐,一年里头,倒似有半年驻跸畅春园。园子那样大,花红柳绿,一年四季景色如画。秋天里枫叶如火,簇拥着亭台水榭,就像整个园子,都照在烛炬明光之下一样。乘了船,在琉璃碧滑的海子里,两岸皆是枫槭,倒映在水中,波光潋滟。皇帝命人预备了笔墨,他素来雅擅丹青,就在舱中御案上精心描绘出四面水光天色,题了新诗,一句一句的吟给她听。她并不懂得,他也并不解释,只是笑吟吟,无限欢欣的样子。 

  心血来潮,他忽道:“朕给你画像。”她知道皇帝素喜端庄,所以规规矩矩的坐好了,极力的神色从容。他凝视她良久,目光那样专注,就像是岸上火红的枫槭,如同似要焚烧人的视线。仿佛许久之后,他才低头就着那素绢,方用淡墨勾勒了数笔,正运笔自若,忽然停腕不画了。她本来坐得离御案极近,瞧着那薄绢上已经勾出脸庞,侧影那样熟悉,她问:“皇上为何不画了。”皇帝将笔往砚台上一掷,“啪”一声响,数星墨点四溅开来,淡淡的说:“不画了,没意思。” 

  她有些惋惜的拿起那幅素绢,星星点点的墨迹里,脸庞的轮廓柔和美丽,她含笑道:“皇上倒是将臣妾画得美了……”绢上的如玉美人,眉目与她略异,纤弱似廖然的晨星,又像是帘卷西风起,那一剪脉脉菊花,虽只是轮廓,可是栩栩如生。正兀自出神,忽听皇帝吩咐:“撂下。”她叫了声:“皇上。”他还是那种淡淡的神色:“朕叫你撂下。” 

  她知道皇帝在生气,这样没来由不问青红皂白,却是头一回。她赌气一样将素绢放回案上,请个双安道:“臣妾告退。”从来对于她的小性,他皆愿迁就,甚至带了一丝纵容,总是含笑看她大发娇嗔。这次却回头就叫进李德全来:“送和主子下船。” 

  一瞬间只觉得失望之至,到底年轻气盛,觉得脸上下不来。离了御舟乘小艇回岸上去,气犹未忿。踏上青石砌,猛然一抬头,见着隐约有人分花拂柳而来,犹以为是侍候差事的太监,便欲命他去唤自己的宫女,于是道:“哎,你过来。” 

  那人听着招呼,本能回过头来,她吃了一惊,那人却不是太监,年约三十许,一身黑缎团福长袍,外面罩着石青巴图鲁背心,头上亦只是一顶红绒结顶的黑缎便帽,可是腰际佩明黄带,明明是位皇子。 

  那皇子身后相随的太监已经请了个安:“和主子。” 

  那皇子这才明白她的身份,倒是极快的从容不迫,躬身行礼:“胤禛给母妃请安。”他有双如深黑夜色的眼睛,诸皇子虽样貌各别,可是这胤禛的眼睛,倒是澄澈明净。她很客气道:“四爷请起,总听德妃姐姐记挂四阿哥。”其实皇四子自幼由孝懿皇后抚育长大,与生母颇为疏远,但这样遇上,总得极力的找句话来掩饰窘迫。 

  皇四子依旧是很从容的样子:“胤禛正是进园来给额娘请安。”黑沉沉的一双眼眸,看不出任何端倪,她早就听说皇四子性子阴郁,最难捉摸,却原来果然如此。 

  依着规矩,后宫的嫔嫔与成年皇子却是理应回避,这样仓促里遇上,到底不妥。况且她年轻,比面前这位皇四子还要年轻好几岁。被他称一声母妃,只觉得不太自在。他起身旋即道:“胤禛告退。”她并没有记得旁的,只记得那天的晚霞,在半天空里舒展开来,姹紫嫣红,照在那些如火如荼的枫叶上,更加的流光溢彩,就像是上元节时绽放半空的焰火,那样多姿多彩的花样,有一样叫“万寿无疆”,每年皆要燃放来博皇帝一笑。她忽然惆怅起来,万寿无疆,真的会万寿无疆么?她想起皇帝的脸庞,清峻削瘦,眼角的细纹,衬得眼神总是深不可测。可是适才的胤禛,脸庞光洁,眼神明净,就像是海子里的水,平静底下暗涌着一种生气。她回过头去,只见暮鸦啊啊的叫着,向着远处的平林飞去。四下里暮色苍茫,这样巧夺天工的园林胜景,渐渐模糊,如梦如幻。 

  后来的日子,仿佛依旧是波澜不兴。前朝的纷争,一星半点偶然传到后宫里来。废黜太子时,皇帝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十年。他数日不饮不食,大病了一场,阿哥们争斗纷纭,以拥立皇八子的呼声最高。后宫虽不预前朝政务,可是皇帝心中愀然不乐,她也常常看得出来。有一日半夜里他忽然醒来,他的手冰冷的抚在她的脸颊上,她在惺松的睡意里惊醒,他却低低唤了她一声:“琳琅。” 

 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,皇帝的手略略粗糙,虎口有持弓时磨出的茧,沙沙的刮过柔滑的丝缎锦被,他翻了一个身,重新沉沉睡去。 

  再后来,她也忘了。 

  康熙五十七年时,她晋了和妃。荣宠二十年不衰,也算是异数罢。册妃那日极是热闹,后宫里几位交好的妃嫔预备了酒宴,她被灌了许多酒,最后,颇有醉意了。 

  卸了晚妆,对着妆奁上的玻璃镜子,双颊依旧滚烫绯艳如桃花。她怅然望着镜中的自己,总归是美的罢,三十六岁了,望之只如二十许年纪。色衰则爱弛,她可否一直这样美下去,直到地老天荒。 

  又过了四年,皇帝已经看着老去,但每隔数日还是过来与她叙话,她婉转奏请,意欲抚育一位皇子。皇帝想了一想,说道:“朕知道你的意思,阿哥们都大了,朕从皇孙里头挑一个给你带,也是一样。”沉吟片刻道:“老四家的弘历就很好,明儿朕命人带进宫来,给你瞧瞧。”皇帝素来细心,又道:“宫里是非多,只说是交给你和贵妃共同抚育就是了。”佟贵妃位份尊贵,这样可免了不少闲话,她的心里微微一热。 

  那个乳名叫“元寿”的皇孙,有一双黑黝黝的明亮眼睛,十分知礼,又懂事可爱。有了他,仿佛整个宫室里都有了笑声,每日下了书房回来,承欢膝下,常常令她忘记一切烦恼。有一回皇帝过来,元寿也正巧下学。皇帝问了生书,元寿年纪虽小,却极为好胜,稚子童音,朗朗背诵《爱莲说》:“水陆草木之花,可爱者甚蕃。晋陶渊明独爱菊;自李唐来,世人盛爱牡丹;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,香远益清,亭亭静植……”皇帝盘膝坐在炕上,笑吟吟侧首听着,她坐在小杌子上,满心里皆是温暖的欢喜。 

  元寿回家后复又回宫,先给她请了安,呈上些香薷丸,说道:“给太太避暑。”满语中叫祖母为“太太”,孩子一直这样称呼她,她笑着将他揽进怀里去,问:“是你额娘叫你呈进的么?”元寿一双黑亮明净的眼睛望着她,说:“不是,是阿玛。”他说的阿玛,自然是皇四子胤禛,她不由微微一怔,元寿道:“阿玛问了元寿在宫里的情形,很是感念太太。” 她突然就想起许多年前,在畅春园的漫天红枫下,长身玉立的皇四子幽暗深遂的双眼,伸手抚过元寿乌亮顺滑的发辫,轻轻叹了口气。 

  该来的终究来了,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,皇帝崩于畅春园。 

  妃嫔皆在宫中未随扈,诸皇子奉了遗诏,是皇四子胤禛嗣位。她并不关心这一切,因为从乍闻噩耗的那一刹那已经知道,这一生已然泾渭分明。从今后她就是太妃,一个没有儿子可依傍,四十岁的太妃。 

  名义上虽是佟贵妃署理六宫,后宫中的事实质上大半却是她在主持。大行皇帝灵前恸哭,哭得久了,伤心仿佛也麻木了。入宫二十余年,她享尽了他待她的种种好,可是还是有今天,离了他的今天。她不知自己是在恸哭过去,还是在恸哭将来,或许,她何尝还有将来? 

  每日除了哭灵,她还要打起精神来检点大行皇帝的遗物,乾清宫总管顾问行红肿着双眼,捧着只紫檀罗钿的匣子,说:“这是万岁爷搁在枕畔的……”一语未了,凝噎难语。她见那匣子极精巧,封锢甚密,只怕是什么要紧的事物,于是对顾问行道:“这个交给外头……”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,想了想说道:“还是请皇上来。” 

  顾问行怔了一下,才明白她是指嗣皇帝,虽不合规矩,可是知道事关重大,或许是极要紧的事物,自己也怕担了干系,于是亲自去请了御驾。 

  嗣皇帝一身的重孝,衬出苍白无血色的脸庞,进殿后按皇帝见太妃的礼数请了个安,她也斜签着欠了欠身子,只见他抬起眼来,因守灵数日未眠,眼睛已经伛偻下去,眼底净是血丝。元寿那双亮晶晶的眸子,却原来那般神似他。殿中光线晦暗,放眼望去四处的帐幔皆是白汪汪一片,像蒙了一层细灰,黯淡无光的一切,斜阳照着,更生颓意。她顿了一顿,说道:“这匣子是大行皇帝的遗物,因搁在御寝枕畔,想必是要紧的东西,所以特意请了皇上来面呈。” 

  皇帝哦了一声,身后的总管太监苏培盛便接了过去。皇帝只吩咐一声:“打开。”他性子素来严峻,一言既出,苏培盛不敢驳问,立时取铜钎撬开了那紫铜小锁,那匣子里头黄绫垫底,却并无文书上谕,只搁着一只平金绣荷包。她极是意外,皇帝亦是微微一愕,伸手将那荷包拿起,只见那荷包正面金线绣龙纹,底下缀明黄穗子,明明是御用之物,皇帝不假思索便将荷包打开来,里头却是一方白玉佩,触手生温,上以金丝铭着字,乃是“情深不寿,强极则辱;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”那玉佩底下却绕着一绺女子的秀发,细密温软,如有异香。 

  她见事情尴尬,轻轻咳嗽了一声,说道:“原来并不是要紧的文书。”皇帝道:“既是先帝随身之物,想必其中另有深意,就请母妃代为收藏。”于是将荷包奉上,她伸手接过,才想起这举止是极不合规矩的,默默望了皇帝一眼,谁知他正巧抬起眼来,目光在她脸上一绕,她心里不由打了个突。 

  到了第二日大殓,就在大行皇帝灵前生出事端来。嗣皇帝是德妃所出,德妃虽犹未上太后徵号,但名位已定,每日哭灵,皆应是她率诸嫔妃。谁知这日德妃方进了停灵的大殿,宜妃却斜喇里命人抬了自己的软榻,抢在了德妃前头,众嫔妃自是一阵轻微的骚乱。 

  她跪在人丛中,心里仍是那种麻木的疑惑,宜妃这样的渺视新帝,所为何苦。宫中虽对遗诏之说颇有微词,但是谁也不敢公然质问,宜妃这样不给新太后脸面,便如掴了嗣皇帝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。 

  黄昏时分她去瞧宜妃,宜妃抱恙至今,仍沉疴不起,见着她只是凄然一笑:“好妹妹,我若是能跟大行皇帝去了,也算是我的福份。”她的心里也生出一线凉意,先帝驾崩,她们这些太妃此后便要搬去西三所,尤其,她没有儿女,此后漫漫长日,将何以度日。口中却安慰宜妃道:“姐姐就为着九阿哥,也要保重。”提到心爱的小儿子,宜妃不由喘了口气,说道:“我正是担心老九……”过了片刻,忽然垂泪:“琳琅到底是有福,可以死在皇上前头。” 

  她起初并不觉得,可是如雷霆隐隐,后头挟着万钧风雨之声,这个名字在记忆中模糊而清晰,仿佛至关要紧,可是偏偏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,于是脱口问:“琳琅是谁?”宜妃缓了一口气,说:“是八阿哥的额娘……她没了也有十一年了,也好,胜如今日眼睁睁瞧着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” 

  那样惊心动魄,并不为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这一句,而是忽然忆起康熙五十年那个同样寒冷的冬月,漫天下着大雪,侍候皇帝起居的李德全遣人来报,皇帝圣躬违合。她冒雪前去请安探视,在暖阁外隐约听见李德全与御医的对话,零零碎碎的一句半句,拼凑起来: 

  “万岁爷像是着了梦魇,后来好容易睡安静了,储秀宫报丧的信儿就到了……当时万岁爷一口鲜血就吐出来……吐得那衣襟上全是……您瞧这会子都成紫色了……” 

  御医的声音更低微:“是伤心急痛过甚,所以血不归心……” 

  皇帝并没有见她,因为太监通传说八阿哥来了,她只得先行回避,后来听人说八爷在御前痛哭了数个时辰,声嘶力竭,连嗓子都哭哑了,皇帝见儿子如此,不由也伤了心,连晚膳都没有用,一连数日都减了饮食,终于饶过了在废黜太子时大遭贬斥的皇八子。可是太子复立不久,旋即又被废黜,此后皇帝便一直断断续续圣躬不豫,身子时好时坏,大不如从前了。 

  她分明记起来,在某个沉寂的深夜,午夜梦回,皇帝曾经唤过一声“琳琅。”这个名字里所系的竟是如海深情,前尘往事轰然倒塌,她所曾有的一切。那个眉目平和的女子,突然在记忆里空前清晰。轮廓分明,熟悉到避无可避的惊痛。原来是她,原来是她。自己二十余载的盛宠,却原来是她。 

  便如最好笑的一个笑话,自己所执信的一切,竟然没有半分半毫是属于自己的。她想起素绢上皇帝一笔一笔勾勒出的轮廓,眉目依稀灵动,他为何生了气,因为下笔畅若行云流水,便如早已在心里描绘那脸庞一千遍一万遍,所以一挥而就,并无半分迟疑。他瞒得这样好,瞒过了自己,瞒过了所有的人,只怕连他自己,都恍惚是瞒过了。可是骗不了心,骗不了心底最深处的记忆,那里烙着最分明的印记,只要一提起笔来,就会不知不觉勾勒出的印记。 

  这半生,竟然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她被那个九五之尊的帝王宠爱了半生,这宠爱却竟没有半分是给她的。她还有什么,她竟是一无所有,在这寂寂深宫。 

  这日在大行皇帝梓宫前的恸哭,不是起先摧人心肝的嚎啕,亦不是其后痛不欲生的饮泣,而是无声无息的落泪,仿佛要将一生的眼泪,都在这一刻流尽。她不知道自己在灵前跪了多久,只觉得双眼肿痛得难以睁开,手足软麻无力,可是心里更是无望的麻木。大殓过后,来乾清宫哭灵的妃嫔渐渐少了,原来再深的伤心,都可以缓缓冷却。斜阳照进寂阔的深殿,将她孤伶伶的身影,拉成老长。 

  她慢慢的起身,方走至丹陛下,忽然眼前一黑,便栽倒了下去。并没有过很久,就渐渐醒了。四周几名太监正在焦急,她头晕目眩,将眼睛又闭了闭,方才睁开来,为首的正是总管太监苏培盛,原来自己已经让人搀扶到乾清宫的庑房里来了。 

  她挣扎着坐起来,皇帝吩咐苏培盛道:“去宣召太医。”她摇了摇头,说:“不必了。”必是这一日水米未进,适才又哭得太久,所以才会发昏倒在地上。她既如此说,苏培盛不知该不该奉命,按说她是太妃,可是圣命又不能不遵,正迟疑间,皇帝已经示意他作罢。她这才发现这里是乾清宫东庑,皇帝“昼必席地,夜必寝苫”的倚庐,想是适才众人手足无措,所以将她扶到这里来了。 

  皇帝还是很客气,而且这样子情形下,总得找句话来讲,于是道:“往日弘历在宫中,颇受母妃照拂。”她答道:“皇上客气,四阿哥天资聪颖,惹人喜爱。”于是殿中又重新寂静下来,只是一片沉沉的清冷,听得到身后炕几上的自鸣钟,嘀嗒嘀嗒的走针。

寂寞空庭春欲晚电视剧中卫琳琅知道真相是哪一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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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寞空庭春欲晚电视剧中卫琳琅知道真相是哪一集

寂寞空庭春欲晚电视剧中卫琳琅知道真相是第28集。
第28集内容:
皇上与琳琅顺利返回了大营,皇上亲自迎琳琅下马车,看到两人平安,长庆暗自咬牙,芸初看到长庆的样子,脸上写满了担忧,只有画珠看到好姐妹被皇上呵护,羡慕得不得了。皇上在房内粘着琳琅,给她喂吃喂喝,纳兰容若前来求见,他向皇上禀报,这次行刺的刺客已经查明是吴三桂的人,为首的是吴三桂的义子吴子墨,皇上认为这次的行刺,一定有内应,他让容若依照先前的惯例,暗地里不动声色地调查。画珠、芸初与琳琅姐妹聊天,两人都很为琳琅的安危担心,芸初听到皇上说迟早会抓到刺客,吓得杯子都掉到了地上。长庆去林中与吴子墨偷偷相见,被前来巡查的容若碰个正着,长庆与吴子墨撒腿就跑,容若带人穷追不舍,长庆狡猾地跳到树上,又幸运地逃过了一劫。芸初替长庆补好了鞋子,长庆不想让她掺和自己的事,把鞋子扔到了水里,芸初不知道长庆究竟要干什么,但她劝长庆赶紧收手,长庆让她不要管自己的事情,芸初哭着跑开了,长庆捞起水桶里的鞋子,也忍不住哭了出来。琳琅来给皇上奉茶,发现他正在写一行字,皇上写的是“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”,琳琅明白皇上的心意,也按捺不住地拿起笔添了一句“妾心匪席,不可卷也”,两人相视而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皇上发现琳琅正在为自己缝一幅手帕,心中充满了欢喜,深情难抑的两人最终走到了一起,皇上瞅着睡觉的琳琅,脸上写满宠溺,琳琅责怪皇上老看着自己,让她睡不着,皇上说愿意一辈子这样宠着她,直到天荒地老。皇上的御驾继续向前,琳琅始终在马车里绣还未完工的手帕,皇上担心她累着,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下,晕睡中的琳琅又想起了小时候,父母相继惨死的情景,只是这次的梦境比以前更加清晰了。芸初为情所苦,日渐憔悴,渐渐连饭也吃不下去,琳琅见她这个样子,想要去找长庆谈谈,芸初劝她千万不要去。芸初做了一些好吃的来送给长庆,长庆狠心地全部推到了地上,芸初坐在地上失声痛哭,长庆受不了她的哭声,从地上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,长庆又想起小时候和妹妹良儿一起抢食物吃的情景,他从芸初拿来的食物中尝到了额娘做的味道,芸初以为长庆回心转意,从后面搂住了他,长庆拒绝地推开她,让她不要再来找自己。长庆跑出御营,在树林中飞奔发泄,芸初远远地跟着他,明白他也很痛苦。芸初从长庆的反应看出,他是爱着自己的,所以她一定要把长庆从那些危险的事情中拉出来。琳琅前来探望芸初,芸初拿着长庆送的玉簪告诉她,这根玉簪本来是长庆妹妹的,但现在他送给了自己。一个小乞丐到御营中偷食物,侍卫们发现了要把他抓起来,小乞丐左逃右跑撞倒了放菜的架子,眼见架子就要压到小乞丐身上,走到此处的琳琅飞奔过来护住了他,架子全数倒在琳琅身上,把她砸晕了。容若护送晕迷的琳琅回到房间,皇上召御医们前来看诊,但琳琅却一直没有醒来,连御医也束手无策,晕睡中的琳琅想起了小时候所有的事情,是皇上害得自己家破人亡,惨烈的往事激得她一下子喊了出来,皇上关切地上来探问,琳琅像变了一个人,对皇上退避三舍,再也不让皇上碰他,一个人疯狂地跑了出来。琳琅在树下碰到容若,她告诉容若自己全都想起来了,容若没想到,最让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如果琳琅一直想不起,他真的打算瞒一辈子。容若问琳琅打算怎么做,琳琅说自己想杀了皇上,但她又做不到,容若决定带琳琅远走,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琳琅佯装镇定地回来见皇上,皇上想上前拉住她的手,琳琅却一下子躲开了,皇上疑惑不解,琳琅说自己身份卑贱,求皇上放过自己。皇上向容若询问琳琅变化的原因,容若什么都没有说,皇上让他如果发现了什么,一定要告诉自己。

卫琳琅的原型人物是谁 卫琳琅和康熙是什么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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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琳琅的原型人物是谁 卫琳琅和康熙是什么关系

1、人物原型即良妃卫氏。良妃是康熙朝前中期生前获封妃位的五妃之一(贵妃除外)。
2、良妃(?-1711年)卫氏,旗籍为满洲正黄旗,内管领阿布鼐女,清康熙帝妃,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生皇八子胤禩。三十九年十二月册为良嫔,后晋封良妃(《星源集庆》记载)。良妃是康熙朝前中期生前获封妃位的五妃之一(贵妃除外),并且是这五位后妃中,资历最浅、生皇子最晚的一人。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日薨,享年应当在40岁以上。康熙五十二年二月十七日奉安于康熙皇帝帝陵景陵妃园寝。
《清代十三朝宫闱秘史》里说她“美艳冠一宫,宠幸无比。”“体有异香,洗之不去”,即使“唾液亦含芬芳气”。这些传说难免夸张,但是反映出卫氏的确是位美丽出众的女子,不仅在宫中闻名,在民间也有所耳闻。
3、故事梗概:卫琳琅早年因父兄获罪被籍没入宫,沦为浣衣奴,因一曲箫黄合奏与玄烨结缘,引出一段盛世情错。因为宫中诸人嫉妒迫害和太皇太后的反对,玄烨不得不与之疏远。康熙五十年冬逝。

历史上真的有卫琳琅吗 卫琳琅历史人物原型介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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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上真的有卫琳琅吗 卫琳琅历史人物原型介绍

历史上有良妃卫氏,古代女子的名字就不得而知了,卫琳琅原型应该是良妃。 简介:良妃(?-1711年)卫氏,旗籍为满洲正黄旗,正五品内管领阿布鼐女,清康熙帝妃,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生皇八子胤禩。三十九年十二月册为良嫔,后晋封良妃(《星源集庆》记载)。良妃是康熙朝前中期生前获封妃位的五妃之一(贵妃除外),并且是这五位后妃中,资历最浅、生皇子最晚的一人。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日薨,享年应当在40岁以上。康熙五十二年二月十七日奉安于康熙皇帝帝陵景陵妃园寝。 生平:康熙二十年(1681年)二月初十,生八阿哥胤禩,少时由四妃之首惠妃纳喇氏抚养;康熙三十五年(1696年)三月,15岁的胤禩两次获选随康熙帝一同出征噶尔丹。康熙三十七年(1698年)三月,胤禩被封多罗贝勒,是受封的皇子中最年轻的一位。 康熙三十九年(1700年)十二月册封为良嫔,后晋封良妃 。(《星源集庆》记载)康熙五十年(1711年)十一月二十日薨,葬礼同孝诚仁皇后妹妹平妃赫舍里氏。康熙五十年(1711年)十二月十九日康熙帝亲自主持良妃初满月礼祭祀典 礼。 (记载于《康熙朝起居注册》)康熙五十二年(1713年)二月十七日奉安入康熙帝帝陵景陵妃园寝。 宫闱传奇:良妃的父亲阿布鼐官职为内管领,宫内管领为正五品官,其职务为辛者库管理者,相当于皇家后勤部门。卫氏系经内务府上三旗选秀进宫,她能被皇帝看中并生育皇子,说明她的自身条件十分优越,是一位温柔聪慧、美丽出众的女子。燕北老人《清代十三朝宫闱秘史》 里说她:"美艳冠一宫,宠幸无比,"而且"体有异香,洗之不去",即使"唾液亦含芬芳气"。这些传说虽不可信,但是起码反映出卫氏的确是位美丽出众的女子,不仅在宫中闻名,在民间也有所耳闻。康熙三十九年,她和瓜尔佳氏(惇怡皇贵妃)一同册封为嫔。康熙五十年(1711年)壬辰十一月二十日去世,享年40岁以上。

纳兰容若和卫琳琅在一起了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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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兰容若和卫琳琅在一起了吗

  在历史上是没有在一起的,因为容若的表妹(琳琅)一直住在相府中和容若情投意合,最后被纳兰明珠夫妇发现。因为表妹的身世不好,明珠夫妇觉得她配不上容若,但是她才貌出众,就把她送进了皇宫,成为了康熙帝的宠妃,也就是良妃。后来康熙赐婚给容若,也就是卢氏。

  纳兰性德(1655年到1685年),叶赫那拉氏,字容若,满洲正黄旗人,原名成德,避太子保成讳改名为性德,一年后太子更名胤礽,于是纳兰又恢复本名纳兰成德。纳兰性德号楞伽山人,清朝著名词人,父亲是康熙朝武英殿大学士、一代权臣纳兰明珠,母亲爱新觉罗氏是英亲王阿济格第五女,一品诰命夫人。纳兰性德自幼饱读诗书,文武兼修,康熙十二年因病错过殿试,康熙十五年补殿试,考中第二甲第七名,赐进士出身。著有《通志堂集》、《侧帽集》、《饮水词》等。

卫琳琅的历史原型是谁?她和纳兰容若的感情是真实存在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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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琳琅的历史原型是谁?她和纳兰容若的感情是真实存在吗?

热播剧《寂寞空庭春欲晚》讲的是康熙、纳兰容若(也就是纳兰性德)与卫琳琅之间的情感纠葛,电视剧中设置卫琳琅为纳兰公子的表妹。说到表妹,情况有点复杂,也有点扑朔迷离,我们一起看看,纳兰到底有没有表妹被选进宫中?从查亲戚关系入手。 大家都知道,纳兰家是大家族,纳兰容若的父亲纳兰明珠是一代权臣,其家世是满洲正黄旗。这么显赫的家族,和皇室应该有婚姻往来关系,所以首先查一查史书里康熙的后妃资料中,有没有纳兰家的人。查阅发现,有位惠妃,是那拉氏,是当时的四大妃子之首,传说是明珠的妹妹,容若的姑妈。但这个传说可能不靠谱,惠妃和纳兰明珠压根就不是一家人。 再查,发现有个通嫔,也是那拉氏,在康熙身边,起初是贵人,后来封通嫔,给康熙生了_个皇子,都早夭,幸亏有个女儿嫁了好女婿,为清朝立功,通嫔才升到这个位置。通嫔寿命应该比较长,活到了乾隆九年,即1744年。通嫔第一次给康熙生孩子是在1675年,就算这一年通嫔是15岁,这么算起来,她至少活了84岁。 她也算是纳兰容若的亲戚,辈分没搞清楚,但就算和纳兰容若同辈,同是纳兰大家族,应是堂妹,不是表妹。 由此看来,纳兰容若应该没有表妹选入后宫。然而,关于纳兰容若情定表妹,因表妹选入后宫而郁郁而终的传说,早在当时就传得沸沸扬扬。造这个谣言的罪魁祸首是谁呢?清朝有本无名氏写的书,叫《赁庑笔记》,就煞有介事地提到这传闻,大意如下:“纳兰眷一女,绝色也,有婚姻之约。旋此女入宫,顿成陌路。” 纳兰喜欢一个绝色女子,已经有了婚姻之约,不久这女子就选入后宫,两人顿成陌路。这会是传说中的表妹卫琳琅吗? 虽然已是既成事实,可纳兰不能忘情,琢磨着要和心上人见一面。“愁思郁结,誓必一见,了此夙因”,于是趁着宫中办丧事,纳兰容若假扮成进宫念经的喇嘛,见到了表妹。可惜的是,“而宫禁森严,竟不能通一语,怅然而出”。这段描述有场面,有氛围,有情节,有表情,故事说得有板有眼,但其实不靠谱。不过,作为一部短片爱情小说,它已经很成功了。 据说纳兰为此惆怅不已,还写下《减字木兰花》,深情而痛苦地写道:“相逢不语,一朵芙蓉著秋雨。”两人想说话,却怕人看见,“待将低唤,直为凝情恐人见”。将这首词附会成纳兰与表妹在宫廷相见的场面,其气氛,其情态,还挺吻合的。据说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也是讲他与表妹的情缘的。 因此,剧中说纳兰容若与表妹卫琳琅的因缘纠结,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,就算没有历史依据,也有传说依据,传说过得久了,尤其是传播得久远了,也是一种历史,算是一种文学源头。 那么,纳兰的感情婚姻生活到底如何呢? 谁念西风独自凉 纳兰婚姻很悲凉 纳兰自己只活了30来岁,才华已经充分地舒展开来,但人生还没有充分地舒展开来,婚姻也如此。他娶的第一任妻子卢氏,是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,是名门闺秀。结婚那年,纳兰公子20岁,卢氏18岁,夫妻恩爱。据说,两口子无论门第还是颜值,抑或才学,都挺匹配的。可惜的是,天妒佳偶,卢氏婚后三年死于难产。 这对纳兰的打击很大,因此写下《浣溪沙》表示悼念,“谁念西风独自凉,萧萧黄叶闭疏窗”,不是西风就是黄叶,气氛很萧条,情绪很哀伤。纳兰这时已经不愿意面对现实,宁愿沉醉在酒乡,“被酒莫惊春睡重”,你们不要惊醒我春日酒后的沉睡。 在追思亡妻的点点滴滴时,他忽然觉得拥有时是多么珍贵,那时看起来稀疏平常,如今却已无法挽回,“赌书消得泼茶香,当时只道是寻常”,纳兰认为他和卢氏的恩爱以及才情,丝毫不亚于赵明诚和李清照两口子。赵、李闲时比试记忆力,看谁能先说出某个典故出现在哪部经典的哪一页,谁先背出来,谁先喝茶,但是喝茶的那一位经常笑得把茶都泼出来。生活中的点滴,交往中的细节,彼时不觉得稀奇,如今却成为记忆中的珍宝,再也无法重复。 纳兰很长一段时间沉浸在丧妻的悲伤当中,写词也是一再以亡妻为吟咏对象,叶舒崇在卢氏的墓志铭上说纳兰“悼亡之吟不少,知己之恨尤深”。甚至看到家中器具和装饰品,他都会想起亡妻,“晶帘一片伤心白,云寰香雾成遥隔”,连家中卷帘的白色都成了“伤心白”,真所谓处处伤心,触目伤心。 纳兰总是在这样一种精神状态下,怪不得体弱多病,活了30岁就没了。 卢氏之后,纳兰又娶官氏,同时还有一房妾,叫颜氏。卢氏、官氏和颜氏,按照当时的婚姻理念来说,都是明媒正娶的,不可能有什么一方被选进宫,另一方念念不已的无奈结局。 纳兰感情生活的收官一笔,应该是沈宛吧,纳兰30岁的时候和她相好,但才好了一年,纳兰就没了。沈宛是个文艺女青年,18岁就有诗集《选梦词》问世,还挺畅销的。 这么一说,卫琳琅岂不是连影儿都没的事了?查,继续查。 东风回首尽成非纳兰与卫氏并无是是非非 还是查康熙的后妃资料,琳琅姓卫,在康熙妃子里可查到一个姓卫的,封良妃,在辛者库待过。恰好那卫琳琅也出身辛者库,帮皇上洗衣服,这个倒是重合了。这个史上真实的良妃听起来名气不大,但她的儿子却名气不小,那就是大家所熟悉的八阿哥胤_,和老四胤稹是死对头,在电视剧《步步惊心》里,和老四还是情敌。电视剧《宫锁心玉》中也提到这一点,八阿哥的母亲是包衣管领。 然而,良妃未必就等于是卫琳琅。因为就是给纳兰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和良妃有什么瓜葛,在这里,再提醒大家别被一些清宫剧给骗了,御医、阿哥敢和皇后、娘娘、妃子眉来眼去,那罪可就大了。电视剧却将所谓纳兰的表妹和良妃巧妙地牵扯起来,首先是表妹遭遇变故,打入辛者库,然后重逢纳兰,又遇上康熙。艺术嘛,把故事讲完整,能虚构得自圆其说就可以。君不见,《寻秦记》里的剑客连晋莫名其妙变成了??,而公子盘则变成了赢政。(来源:纳兰容若和卫琳琅没有爱情只是传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