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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说的轶事典故
张说的轶事典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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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说的轶事典故

武则天晚年,张昌宗构陷魏元忠与高戬谋反,并许给张说高官厚禄,让他作证。 武则天询问张说,张说还未答话,魏元忠道:“你想和张昌宗一起陷害我吗?”张说怒道:“你身为宰相,怎会说出这种陋巷小人的言语!”这时,张昌宗在一旁急忙催促张说,让他赶快作证。张说道:“陛下看到了,张昌宗在陛下面前,还这么逼迫我,何况在外面呢!我没有听说过魏元忠要造反,是张昌宗逼我做伪证。”张易之急忙大声道:“张说与魏元忠是共同谋反!”武则天追问详情,张易之回答道:“张说曾经说魏元忠是当今的伊尹和周公。伊尹流放太甲,周公作了周朝的摄政,这不是想谋反又是什么?” 张说辩解道:“张易之兄弟是孤陋寡闻的小人,只是听说过有关伊尹、周公的只言片语,又哪里懂得伊尹、周公的德行!当时魏元忠刚刚担任宰相,我以郎官的身份前往祝贺,他对客人说:‘无功受宠,不胜惭愧,不胜惶恐。’我确实是对他说过:‘您承担伊尹、周公的职责,拿三品的俸禄,有什么可惭愧的呢!’那伊尹和周公都是大忠臣,自古到今一直受到人们的仰慕。陛下任用宰相,不让他们效法伊尹和周公,那要让他们效法谁呢?我难道不知道依附张昌宗就能立刻获取宰相高位、靠近魏元忠就会马上被满门抄斩的道理呢?只是我害怕日后魏元忠的冤魂向我索命,因而不敢诬陷他罢了。”武则天却道:“张说是个反覆无常的小人,应当与魏元忠一同下狱治罪。” 后来,武则天又一次召见张说追问此事,张说的回答仍然与上次一样。最终,魏元忠被贬为高要尉,高戬、张说都被流放岭南。 张说和徐坚同在集贤院当学士十多年,爱好一致,感情相投。当时和他们共事的学士们,已经衰落的很多,独有他二人还留在集贤院。有一次,张说把当年的学士名字一一写出来,和徐坚一起观看。 徐坚问道:“他们当年都是各有专长,各领风骚啊,请问文章方面,谁先谁后?”张说道:“李峤、崔融、薛稷、宋之问的文章,都是良金美玉,无可挑剔。富嘉谟的文章,严峻峭拔,雄奇豪放,别具一格,但他这种言论,若是用在议论朝政的地方,必然引起大乱子。阎朝隐的文章,浓妆艳抹,词藻华丽,轻歌曼舞,读后令读者愉悦,虽然有些风流儒雅,但是有点过于幽默诙谐。” 徐坚又问:“现在的后起之秀,谁的文章好?”张说说:“韩休的文章,有如美酒佳肴,词语典雅,但缺少韵味。许景先的文章,虽然肌肤丰满,华丽可爱,但缺少风骨。张九龄的文章,有如淡妆素裹,应时实用,但缺少润饰。王翰的文章,像华美的玉器,灿烂珍贵,但多有瑕疵。若能去其所短,扬其所长,也是一时之秀啊!” 相传姚崇临死前,嘱咐自己的儿子道:“张说对我怨恨很深,将来可能会毁我名声,报复你们。我死之后,他出于礼节,必来吊丧。你们可将我收藏的珍宝器皿全部陈列出来,他最喜爱这类东西。如果他看都不看这些东西,那你们可能会有灭顶之灾;如果他看了这些东西,你们就将他喜欢的送给他,并请他为我撰写碑文。得到他所撰碑文后,你们马上誊写,呈报皇上,并准备好石碑,立即雕刻。他考虑事情通常比我迟钝,几天之后一定会后悔。倘若他要以修改为托词收回碑文,你们就说已报请皇上批准,并将雕刻好了的碑拿给他看。” 姚崇死后,张说果然前来吊丧,见到所陈列的珍宝器皿,看了又看。姚崇的儿子遵照他生前的吩咐,将张说喜欢的珍宝器皿全送给了他,并顺利得到了张说撰写的碑文。碑文叙述姚崇的生平,褒扬姚崇的政绩,据说是当时最好的墓志。 几天后,张说果然派人来取碑文稿本,说文辞不够周密,需要修改。姚崇的儿子领来人去看已刻好的碑文,告诉他碑文已通过了皇帝审阅。张说为此懊恼万分:“死去的姚崇还能算计活着的张说,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才能不如他!”

张人骏的轶事典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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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人骏的轶事典故

张人骏与袁世凯是盟兄弟,又是儿女亲家,但是老年之后,张人骏却与袁世凯因政见不合而“老死不相往来”。甚至当袁世凯称帝之后,张人骏从来不去北京,为了“不肯与袁同在一个城市”。张人骏任山东藩司的时候,袁世凯任山东巡抚。在武力镇压义和团运动的这一问题上,袁世凯曾经动摇过。张人骏就在袁摇摆不定的时候,给了他一个决定性的意见。张人骏对袁建议:“古来没有听说用邪说可以成大事的,你如果能料到义和团会成功则可以善待遇之,不然料其必败,则当早下决心。”袁世凯后来因剿灭义和团而得到清廷赏识,为感谢张人骏的献策,两人换帖结拜成盟兄弟,进而又成为儿女亲家。1908年,袁世凯的长女袁若桓嫁给了张的幼子张允亮。虽然在剿灭义和团的问题上,袁张的思想是统一的,但自视清高、顽固不化的张人骏却对袁世凯此后的政治立场产生了怀疑。张人骏的理念是“食君之禄,当报王恩”,对于袁世凯连番背叛朝廷,先当大总统,又称洪宪皇帝的做法极端鄙视。他拒绝出任一切民国职务,也绝不与袁世凯相见。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,因为青岛被德国占领,张家避祸北上天津,一家人来到了旧英租界戈登路的这处房子,就是现在的湖北路1号。张人骏既是家中长辈,又是子孙在学问道德上的楷模。他一生不纳妾,也不许家中子弟纳妾。蓄养婢女虽然不绝对禁止,但各房使用婢女很少。袁世凯的长女嫁到张家,也是一个婢女都没有。张人骏不允许子弟吸鸦片,家中烟具全无。他从不办大寿,家中禁止赌博,甚至连唱京戏也被视为不屑之事。张人骏的孙子张象耆回忆,“一家人大有过着清教徒生活的味道,他本人晚年在天津,除了每天写写字外,诗酒风流的事是没有的。因此他不是一个过潇洒生活的逸老,而是一个典型的旧式正人君子。”张家还有一个特别之处,就是直到新中国成立前,张家一直保持聚族而居的大家庭制度,这也是张人骏治家的特点之一。张家的聚居生活共有五六十人之多,有公账,在住房、吃饭方面都是共同的,中晚餐一开就是十几桌,摇铃开饭。其他婚丧大事,交际事宜都统一行动,由父兄辈出面,年青一代是不去参加的。这种典型的大家庭在旧英租界已是鲜见,如今听来更觉得新奇。1927年张人骏在湖北路寓所去世。溥仪亲自到张宅吊唁,谥“文贞”,与李鸿章的谥号“文忠”相应,他追求了一生的“忠君报国”总算得到了一个“盖棺定论”。 翌年二月,张人骏的灵柩回到故里,埋在生他养他的大齐坨村。一代风云人物在外漂泊了几十年之后,终于落叶归根。 除了从政,张人骏还是一位具有多方面才能的学者、诗人、书法家。身为清朝重臣,由于张人骏逝世较晚,故《清史稿》中未为其立传。但《民国书画家汇传》反倒以书法家的身份将张人骏列入其中,书中介绍他“工书法,善诗文”。著名学者、书画鉴定专家傅熹年论及其书法时称:“篆书之圆劲,楷书之沉稳,草书之流畅……其临摹维肖,形意兼得,功力深厚”,与“陈宝琛、吴大澄鼎足而三”。不过,令人遗憾的是,由于张人骏从政时期政务繁忙、为人低调,退隐以后位尊年高,外人亦较难于求取,故书画流传不广,今人所能看到的,已是寥寥无几。至于张人骏的诗文,更是很少遗世。只有一句杜陵评书贵瘦硬,放翁拄杖即神通做为一首著名的诗句被人们广为传颂。